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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供养大众菩萨
法华坛同修:
上几次网向大家学到很多,大家为法,为智慧,为性命而来心实赞叹。但也感到仅仅这样论下去不是个究竟出路。我的意思是说这样不能体证,开实相慧,更不能断烦恼得解脱。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尤其是在佛法的汪洋中。对初机人或钝智人没什麽,但对“利根”人却反而非常危险,会误导大家追求知识上的了解以满足于脑性知见。而脑性知见正是漂亮花,狠毒蛇。
所谓的利根大约指:
1. 脑子快;分析力好;文化高;接受快;好知识者。
2. 加上有好心;火一样的热情;有追求;有大志气者。
3. 情执未消,对佛法有甚深感情,而又有世智辩聪的女者。
4. 对宗门有信心,对自己有信心者。
5. 上述条件都具足,对佛法又有很深的研究的老师者(包括教下,宗门)。
如果我们还未解脱那就意味着我们无时不在以“自我,法我”在谈法,不仅有接引众生的利处。但千万不要忘了,也是在戏论众生,更是在戏自己。我是深受其苦。
说多了没用,录下佛说的楞严经和爱丽丝镜中奇遇记中的几段供养大家:
一、 楞严经
我初成道于鹿园中。为阿若多五比丘等及汝四众言。一切众生不成菩提及阿罗汉。皆由“客尘烦恼”所误。汝等当时因何开悟今成圣果。
时憍陈那起立白佛。我今长老于大众中独得解名。因悟“客尘”二字成果。
(第一比喻):
世尊,譬如行客投寄旅亭。或宿或食,食宿事毕。俶装前途。不遑安住。若实主人。自无攸往。如是思惟不住名客。住名主人。以不住者名为客义。(对我们来说是闻佛说法后,用心思维世人的妄动之心所得之思慧,以借此思慧努力弃舍妄见之心——除粪——修行)
(第二比喻):
又如新霁,清旸升天,光入隙中。发明空中诸有尘相。尘质摇动,虚空寂然。如是思惟,澄寂名“空”,摇动名“尘”。以摇动者名为尘义。(体证心王后之实实在在的观慧。尘,指不断生灭的识心——染心(概念心;知见心),圣者描述了关于“空”性——心性之非常重要的体相。虽以名相概念说出,但借“澄寂”这一概念所要表达的正是唯有断除一切概念心之后方能显现的本体心相貌——无(概)念,寂静,了然——心之圣境)。佛告阿难。汝见我手众中开合。为是我手,有开有合。为复汝见,有开有合。
阿难言,世尊宝手众中开合。我见如来手自开合。非我见性,自开自合(非是识心有生有灭)。
佛言,谁动,谁静。(伸出探杆拨动阿难的心,看是否经得住考验)
阿难言。佛手不住,而我见性。尚无有静,谁为无住。佛言如是。(好阿难,不著本性,识心能了别故。不著识心,心王本不动故)
如来于是从轮掌中。飞一宝光在阿难右。实时阿难回首右盼。又放一光在阿难左。阿难又则回首左盼。佛告阿难。汝头今日何因摇动。
阿难言,我见如来出妙宝光来我左右。故左右观头自摇动。(直心直说直别)
阿难,汝盼佛光左右动头。为汝头动,为复见动。
世尊,我头自动,而我见性,尚无有止,谁为摇动。佛言如是
于是如来普告大众。若复众生以摇动者名之为尘(境)。以不住者名之为客(心识)。汝观阿难头自动摇,神无所动。又汝观我手自开合,见无舒卷。云何汝今以动为身,以动为境(执着变幻的尘境和识身),从始洎终,念念生灭。遗失真性。颠倒行事。性心失真,认物为己。轮回是中,自取流转。

二、 爱丽丝奇遇记:

第八章 “这是我自己的发明”
(白骑士好像代表虚妄的理智——我们自以为是的能知心)

过了一会儿,鼓声逐渐消失,完全寂静了。爱丽丝抬起了头,仍然惊疑不止,周围一个人也没有了。她想,刚才一定是梦见了狮子、独角兽和那古怪的安格鲁撒克逊信使。但是她的脚边躺着个大盘子,她曾经在这个大盘子里切过葡萄干饼子。“因此,这根本不是梦,”她对自己说,“除非……除非我们全都在同一个梦里,不过我真希望是自己在做梦,而不是我在红王的梦里。我不喜欢参与别人的梦。”她用埋怨的口气继续说,“我还得去叫醒国王呢!看他发生了什么事。”
正在这时,她的思路被一声高喊所打断。“站住!站住!”一位骑士穿着红盔甲,舞着一根大棒,骑马飞奔过来。就在到达爱丽丝跟前时,马突然停下。“你是我的俘虏了!”骑士喊着,并从马上摔了下来。
爱丽丝吃了一惊,而对骑士摔下马来更加震惊。她着急地看着他重新上马。他在马鞍上坐稳后,又喊道:“你是我的俘虏……”然而,突然又有一个声音冒出来:“站住!站住!”爱丽丝又一次惊奇来了新的敌人,并向四周张望。
这次是一位白骑士。他飞驰到爱丽丝跟前时,也像红骑士一样摔落下来,然后,又重新上马。两位骑士坐在马上,互相盯着,好一会都不说一句话。爱丽丝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心中有些慌张。
“你知道,她是我的俘虏!”红骑士终于开口了。
“是的,然而我已经来救她了。”白骑士回答。
“好,那么我们必须为她打一仗了。”红骑士说着,拿起了挂在马鞍上的头有,它的形状很像马头,然后戴在头上。
“你必须遵守战斗规则。”白骑士也戴上头蓝说。
“我一贯遵守的。”红骑士说过后,两人就狂怒地厮打起来。爱丽丝躲到一棵树后,以免受到伤害。
“战斗规则是什么呢?”爱丽丝对自己说。一边从藏身的地方胆怯地窥视着战斗,“看来有一条规则是,如果一个骑士击中对方,就可以把对方敲落下马;而击不中,自己就得落下马来。另一条规则好像是,必须用胳膊挟着棍棒,好像著名的木偶滑稽人潘趣和求蒂。而当他们跌落下马时,就要怪叫一声,就像火钩落在铁板上的声音。而他们的马却十分安静,任凭他们落下和上鞍,它们就像桌子那样!”
另一条战斗规则,是爱丽丝没有注意到的。他们摔下时似乎总是头着地的。这场战斗就以双方头着地摔下马来而结束。他们再次爬起时,就握手,然后红骑士上马飞跑而去。
“你跨过下一条小溪,就会成为女王了。”白骑士说,“我把你安全地送到树林的尽头,然后我必须回来。你知道,这样,我的任务就完成了。”
“很是感谢,”爱丽丝说,“要我帮你脱掉头盔吗?”很明显,有人帮着脱头盔要方便得多。因此,爱丽丝摇着把他从头盔中脱了出来。
“现在呼吸容易了。”骑士说着理了理蓬松的头发,又转过文静的脸和温柔的大眼睛望着爱丽丝。爱丽丝想,从来还没见过这样文雅的军人呢。
他穿着一身很不合体的锡盔甲,肩上还挂着一只奇形怪状的箱子;箱子颠倒着,箱盖悬开着。爱丽丝好奇地看着它。
“我看你很羡慕我的小箱子。”骑士友善地说,“这是我自己的发明,用来放衣服和吃的东西,你看我把它倒挂着,雨水就不会进去了。”(遍计我,法的创造者。)
“但是东西会掉出来的,”爱丽丝温和地说,“你不知道盖子开着吗?”(不知道那是有漏的)
“不知道。”骑士说,脸上出现了懊丧的神情,“那么所有的东西都掉完了。东西掉了,箱子还有什么用呢?”他说着就解下小箱,准备扔到小树丛中去。突然,似乎有个想法制止了他,他小心地把箱子挂在树上。“你能猜出我为什么这样?”他问爱丽丝。
爱丽丝摇摇头。
“希望蜜蜂来做窝,我就会得到蜂蜜了。”
“但是你却把蜂箱——说称作蜂箱吧——系在马鞍上。”爱丽丝说。
“是的。这是只很好的蜂箱,是很好的一种。”骑士还不满足地说,“只是没有一只蜜蜂靠近它。它还有一种作用,当捕鼠器。我想,是老鼠把蜜蜂赶走了,要不就是蜜蜂把老鼠赶走了。我弄不清是哪种情况。”
“我不懂为什么要把它当作捕鼠器呢?”爱丽丝说,“几乎不会有老鼠到马背上来的。”
“或许不可能,”骑士说,“然而,如果它们真的要来的话,我不能让它们都跑掉呀!”停了一会,他又说了:“你知道,要能应付各种情况,这就是我的马带脚镯的缘故。”
“为什么呢?”爱丽丝很惊奇地问。
“防止鲨鱼咬它。”骑士回答,“这是我的发明。现在我继续陪你,一直到树林的尽头。噢,那个盘子是干什么用的?”
“盛葡萄干饼子的,”爱丽丝说。
“那我们最好带着吧,”骑士说,“如果我们有了葡萄干饼子就有盘子装了。来,帮我把它放进口袋里。”(没有呢?就这样背着吗?什麽是承法的法器呢?怕不会非常非常重吧,承着无量的法——山河大地,宇宙星辰,受想行识呢?)
这事花了很长时间。爱丽丝虽然很小心地撑开了口袋,但是骑士笨手笨脚,开头两三次,他竟然把自己装了进去。”你看,口袋太小了,”当他们终于把盘子装进去之后,他说,“里面还有许多蜡烛台呢!”他把口袋挂在马鞍上,而马鞍上已经有几捆胡萝卜、火钩和别的东西。(“白骑士——理智意识”聪明的做了个口袋,把自己连同盘子(法身大器)糊里糊涂的装进去还不知道——“我”从来就是这样自以为是的!)
“我希望你把头发好好地固定在头上。”并排走着时他又说。
“像平常一样就行了。”爱丽丝笑着说。(凡夫自有平常行)
“很不够,”骑士着急地说,“你看这里的风很厉害,就像滚了的肉汤一样。”(本来寂静,偏要扇风)
“你能不能发明个办法,不让头发吹掉呢?”爱丽丝问。
“还不能,”骑士回答,“不过我有个办法,可以不让头发脱落。”(没有解脱的办法,只能发明束缚的办法)
“我很想听听怎么办。”
首先,你拿根棍子向上直立。”骑士说,“然后让头发顺着棍子往上爬,就像葡萄爬藤一样。你知道,东西不会向上落的。头发脱落是它们向下倒挂的缘故。这是我的发明。你喜欢的话,可以试试。”
爱丽丝觉得这不像是种妥善的办法。她好几分钟默默地走着,在怀疑这种办法。另外,还要不时地停下来帮助这位可怜的骑士,他确实不是个好骑手。
马经常会站住,他就向前滚落下来;马突然起步,他就往后滚落下来。此外,他还习惯性地向两边摔下来,如果没有以上这些毛病,他倒可以说骑得很好的了。由于他常常朝爱丽丝这边摔倒,爱丽丝很快就知道,最好不要离马太近。
“我怕你骑马的经验不很多,”爱丽丝大胆地说,一面第五次扶着帮他上马。
骑士对这话十分惊奇,还有点反感。“你怎么能这么说?”他爬回到马鞍时说,一面还抓住爱丽丝的头发,以免又从另一边跌下去。
“因为,如果有很多经验,不会常跌下来的。”
“我有非常丰富的骑马经验,”骑士庄重地说,“非常丰富的经验!”
爱丽丝除了说“真的吗?”再不能想到更合适的话了。但是这话她说得很恳切的。以后他们默默地走了一小段路,骑士闭着眼,嘴里嘟囔着什么,而爱丽丝却提心吊胆地防备他再摔下来。
骑士突然大声说:“伟大的骑术就是要……”这句话突然完了,就像突然开始一样。因为他猛烈地摔了下来,头顶撞在爱丽丝刚走过的地方。这次,爱丽丝很害怕,在扶他起来时着急地问:“骨头摔断没有?”
“没有的事。”骑士说,好像即使摔断两三根骨头也不在乎似的,“我正要说,伟大的骑术就是要……使自己保持平衡,你看,就像这样。”
他丢开了缰绳,张开双臂,做给爱丽丝看他说的平衡。而这次他的背着了地,摔在马蹄下面。
爱丽丝又一次扶他站起来,他继续不断地说:“丰富的骑马经验!丰富的骑马经验!”
“太可笑了!”爱丽丝这下完全失去了忍耐力地说,“你应该,你应该骑一匹带轮子的木马。”
“这样的马跑得平稳吗?”骑士很有兴趣地问,同时双臂搂着马脖子,总算及时地避免了又一次摔下。
“比活马平稳得多。”爱丽丝笑着说,并竭力防止大笑出来。
“我要一匹,”骑士想着说,“要上一两匹……多要几匹!”
静寂了一会儿,骑士又说了:“我是个伟大的发明能手。在上次你扶我起来时,我敢说你已经注意到了,我是多么善于思考!”(幻想思维与创造,无主尘心漫天飘)
“你是有那么一股认真劲头的。”爱丽丝说。
“对,就在那时,我正发明一种跨过大门的新方法。你愿意听吗?”(理智已学到入无为之门的知识)
“很想听,真的。”爱丽丝有礼貌地回答。
“我告诉你我怎么会想到这些的。”骑士说,“你知道,我曾经对自己说过,‘头的高度已经够了,问题出在脚上。现在,我先把头放到门顶那么高,这样头就够高了;然后把脚站在头上,那么脚也够高了。然后就可以跨过大门了。”(即使知道自己应有根,也必然是把根建立在虚幻的脑性思维上,因为它本来就是脑。你这能指望它担当大任?)
“是的,你这样办是可以跨过大门的。”爱丽丝思考着说,“但是你不认为这是很难办到的吗?”
“我还没有试过,”骑士庄重地说,“因此,我不能说得很肯定。恐怕是有点困难的。”
骑士好像对这个困难很烦恼,因此爱丽丝赶快转换了话题。“你的头盔多奇特呀!也是你的发明吗?”爱丽丝兴致勃勃地说。
骑士骄傲地看着挂在马鞍上的头盔说:“是的,然而我还发明了一个比这个更好的,像个长的甜面包。我戴着它,从马上落下来总是头盔先着地,因此我很少摔伤。但是确实有跌到头盔里去的危险。有一次我就跌进去了,而最糟糕的是,我还没有从头盔里挣扎出来,另一个白骑士过来把它戴上了。他当是他的头盔啦!”
骑士说得很认真,因此,爱丽丝不敢笑出声来。“你在他的头顶上,一定伤害他了。”爱丽丝担心地说。
“当然,我就是跌到他的头上了。”骑士说得很严肃,“他就把头盔摘掉了,但是他把我从头盔里拉出来花了很长时间。你知道,我像闪电一样的迅速。”
“这不是个迅速的问题。”爱丽丝说。
骑士摇了摇头说:“我敢向你保证,这对我有各种迅速问题!”他说得有点激动,伸开了双手,立即从马鞍上滚下来,一头栽进一个深沟里去了。
爱丽丝跑到沟边去看他,她对骑士这次摔下来很担心。以前几次没摔坏,而这次恐怕真会受伤了。这次她虽然只能看到他的脚,但是,很放心地听到他还在用平常的语调说话。他说:“各种迅速问题。但是那个骑士太粗心了,竟把别人的头盔戴上,而别人还没爬出来呢。”
“你的脑袋向下,怎么能说得这么平静呢?”爱丽丝问着,一面提着他的脚拉他出来,把他放在岸边的土堆上。
看来骑士对这个问题很惊奇。“我的身体倒栽有什么关系呢?”他说,“我的思想一样在活动。事实上,我头朝下时,我更能发明新东西。”
停了一下他又说:“现在我想出了一件最聪明的事,就是发明一种筵席上用的新式布丁糕。”
“那么我们把它蒸出来,下一顿吃吧,对,这是件要赶快做的事!”
“不,不是下一顿吃的。”骑士吞吞吐吐地说,“不,当然不是下一顿吃的。”
“那么是明天吃的吧,我认为你不必在一餐中蒸两道布丁糕。”
“也不是明天吃的。”骑士还是那样慢吞吞地说,“不是明天吃的,事实上,”他继续说,低下了头,声音越来越低,“我不相信布丁糕是蒸出来的!事实上,我也不相信以后布丁糕可以蒸出来!因此要发明一种聪明的布丁糕。”
“那么怎么做呢?”爱丽丝想使骑士高兴才这样问。因为看来骑士的情绪低落了。
“它先用吸水纸。”骑士苦哼了一声回答。
“恐怕这不怎么太好吧。”
“不光是不好,”骑士急忙插话说,“你还不懂其中的奥妙,还要混合别的东西,像火药和石蜡。哎,在这里我必须同你告别了。”他们已经走出了树林。
爱丽丝心中想着布丁糕,觉得迷惑不解。
“你好像很伤心,”骑士不安地说,“让我唱支歌安慰你吧。”
“很长吗?”爱丽丝问,因为这一天里她已经听了许多诗歌了。
“它虽然长,”骑士说,“但是非常非常精彩。听了我唱的歌,有的人流泪,有人就……”
“就怎么样?”爱丽丝问,因为骑士突然不说了。
“有的人就不流泪。歌的名称叫《鳕鱼的眼睛》。”
“哦,那是歌的名字吗?”爱丽丝想做得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
“不,你不明白,”骑士有点急躁地说,“那是别人叫的名称,它的真正名称是《上年纪的人》。”
“那么我就应该说‘别人叫的名称’么?”爱丽丝纠正自己说。
“不,不应该;这完全是另一面事儿!这支歌还称作《方法和手段》。不过也是别人叫的。”
“那么这歌到底叫什么呢?”爱丽丝完全莫名其妙了。
“我正要说呢。这歌真正的名称是《在门上歇一下》;调子是我创作的。”骑士说。
说到这里,他勒住了马,让缰绳散落在马脖子上。然后,一只手慢慢地打着拍子,在文雅而愚蠢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好像在欣赏自己的歌子和音乐。
爱丽丝自从进入镜中以来,遇到的各种奇事,这是她记得最清楚的一次了。许多年后,全部景象还历历在目,仿佛事情就发生在昨天似的:骑士温柔的眼睛和柔顺的笑脸;穿过她头发的夕阳的光辉,照在他盔甲上还闪闪发亮,使她目眩;缰绳松散在马脖上,马安静地移动着脚步,啃食脚下的青草,后边衬托着的树林黑影。所有这些景象构成了一幅图画。这时爱丽丝把一只手遮在眼前,背靠着一棵树,注视着似乎陌生的骑士,似梦非梦地听着那忧郁的歌声。
“可是曲调不是骑士创作的,它是《全都给了你,我就没有了》的调子。”爱丽丝对自己说。她站着仔细地听,但没有掉泪。
骑士唱到最后,收起了缰绳,调转了马头,朝着他们来的那条路。然后他说:“已经不远了,你下了小山,过了小溪,就会成为女王了。但是你愿意等一下,看着我先走吗?”这时,爱丽丝以殷切的眼光看着骑士所指的方向,骑士又补充说:“一会儿,当我走到拐弯时,你愿意向我挥挥手帕么?这会鼓舞我的。”
“当然,我愿意,”爱丽丝说,“非常感谢你送我这么远,也非常感谢你为我唱的那首我喜欢的歌。”
“但愿如此,”骑士疑惑地说,“可是,你还没我预料的哭得那么多。”
于是他们握了手,骑士缓缓地骑着马进了森林。“我希望送他不会花费很多时间,”爱丽丝看着骑士走去时说,“他已经走到哪里了瓶同平常一样,他的头朝下!然而他很利索地爬上去了——这是由于马上挂满了许多东西的缘故。”这时,她看到那匹马沿路悠闲地走着,而骑士又从马上摔了下来。摔了四、五次以后,到了拐弯处,爱丽丝向他挥了手帕,直到骑士的身影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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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羊毛和水一章也很有意思。

此文不是否定大家。只是要注意北斗藏身。我实在觉得此论坛和大家的所为是功德无量的,尤其是心愿伟大。

Chankui

Chankui  2002.11.22 9:08:31    来自:波特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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